比方說止痛藥,在走自然療法的時候,我對於曾經無法忍受痛苦而吃止痛藥,間隔多年之後,為了治療疼痛方面的問題,先是要解除止痛藥帶來的後遺症,再來忍受好轉反映帶來的痛苦。常常因為這些痛苦,我心裡面無法鬆快。
昨天問了呂醫師關於止痛藥的看法,他說:「人類對痛苦的忍受是有極限的,如果為了活下去而吃止痛藥,有何不可?先活下來比較重要。」
這陣子一直想一直想,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,才是適合我的。我知道我無法忍受痛苦,尤其當痛苦的時間一拖久了,我就會開始恐慌、沮喪,而倘若我因為無法忍受痛苦被責備,我會更難受,覺得自己很沒用,連痛苦都無法撐過去。
蔣醫師也同我說過好死不如賴活,好好活下去就對了,管他用什麼辦法,只要我在當下覺得是對我自己有幫助的,那就用,認真用,不要懷疑,就堅定地往前走下去。
其實我很不喜歡聽到諸如以下的聲音:
- 在你還沒確診以前,你根本就沒那麼小心阿。
- 在你還沒確診以前,看不出來你身體有這麼差阿。
- 在你還沒確診以前,你眼睛不就很差了,那就不需要習慣了啊。
- 反正罕見疾病就是沒藥救阿,幹嘛這麼小心,醫生的建議也不一定有用啦。
其實陪伴病人簡單說簡單,卻很少人能做到,就是支持陪伴理解不評斷而已。
後話:剛剛忘了寫一個重點,我很擔心這次頭痛的好轉反應我會無法撐過去,呂醫師很有耐心地跟我說那是頭皮痛,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事件帶來的頭痛,不要把他們綁在一起。這讓我想到陳德中老師說的:「是局部在痛,不是整個我在痛。」這些都是我需要拿來好好增強我的信念系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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