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接觸到羅淑蕾,
是因為好幾年前跟 范芷綺一起想要推動台灣梅根法案,
當初設粉絲頁面,還要弄網頁之類的,
我自己衝去立法院,一個一個打電話,
只有羅淑蕾的助理有很認真給予回應,
有很認真研究法條,研究是否可行。
印象中那次連署比較積極正面的支援還有:
侯友宜,他還留了他的助理的電話給我,
跟我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找他們,沒有問題。
還有白曉燕基金會,他們也很熱心。
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小了,
加上我的身體狀況也不太允許我這麼做,
所以後來就沒有下文,
也還好過一陣子就有白玫瑰法案了。
那次事件是在野草莓學運之後,
我也找了些當時認識的老師,希望他們可以幫忙做些什麼,
不過老師們或許愛惜羽毛,或許有社會責任,
對於這些議題反而會比較小心。
回過頭來看當初,總可以雲淡風輕,
關於性侵的議題,就像是廢死一樣,
總是容易有許多情緒、怒火在其中,
每個人背後總有許多需要被細細撫平的情緒。
撇開報復的爽快,
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開始實現補償正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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